“我想做甚么?你总算舍得醒了?”秦帝玩味一笑,抚摩着她的散落在枕头上的发丝,食指绕上了柔韧乌黑的发丝:“和我回宫,你以为颠末刚才之事,我还会听任你在这里?你是我的皇后,也是我独一的老婆,没有人能代替你。”
萧千音挑挑眉,笑眯眯的说道。
语气听起来仿佛是安静的,可模糊中异化着几分淡淡的醋意,秦帝又如何会听不出来?贰心底一喜,放软了姿势:“那些女人如何能和你比?她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是你的影子,我不能不时候刻见到你,不得不找替人,我抱着她们的时候满是喊着你的名字,若你不削发,现在的那些个皇子公主不就是我们生的?”
“你……满是正理!”东灵悠气极,她愣是被堵得说不出话,秦帝笑的险恶:“甚么正理?说不定你现在肚子里就有了我的孩子。”
“会把我们两个都喊来,这个祸首祸首你应当能想到了吧?”秦帝吻了吻她的脸颊,问道。
听到隔壁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嗟叹声和粗重的低喘声,萧千音和秦潇然对视一眼,眼里皆是打算胜利的高兴,他们从速猫着腰走出了屋子,他们可没兴趣留在这里听壁角,省的出题目。
“放开我!这里是梵刹,你不要脸我还要脸的!”
这也是在为她本身说话,尼玛的,要不要这么古里古怪的?
不过……他并不活力,反而有点感激那小子了,要不是他弄得这一出,他和悠儿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和好呢。
“如何样?这个打算不错吧?你如果早些时候想出来,说不定你母后已经不在梵刹了。”
“我先前仿佛有看到秦帝朝佛堂的方向去了,不晓得那边是……”秦潇然假装甚么都不晓得的模样,迷惑的问道。
对于这个儿子,她是非常惭愧的,在他最需求母亲的时候离他而去,想单独回避当年的叛变,从没想过他的感受,一向以来心疼他的母亲消逝不见,对于小小的孩子来讲该是多大的打击?
屋子中漂泊着欢爱后特有的淫靡气味,香炉中的熏香不知何时已经不再飘出,只是还是能闻到一股甜香,秦帝面带笑意的看着本身搂在怀中的女子,她的玉臂紧紧攀在他的胸膛上,模糊可见上面的点点红痕,她的面庞发红,沉沉的睡着,安好斑斓的睡颜令他忍不住在她唇上印上一吻,他如果再不想明白是如何回事,这么多年的天子就是白当了。
东灵悠闻言,又是一怔,不是他,那会是谁?
“行了,我们去大殿等他们吧,如无不测,明天你母后就会跟着秦帝回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