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手一拆。
“砍伤爷爷的那把兵器,就在我们这里?”
因为这么多年了,他们也是头一次听父亲提到此事。
一招竟断了老兵手中的长枪,可骇如此!
江家父子二人,听闻江卫国这么一说,也顿时大吃一惊。
一声巨响,如同惊雷普通!
——咔嚓!
而比拟之下,现场最为震惊的,莫过于方才落败的江卫国。
关于那一段旧事,江卫国从未提及过,江海涛父子二人,天然也不知情,只能从其他士卒的只言片语中,体味一个大抵。
“看来,你已具有了争夺雍州战神的气力了!”江卫国捡起了地上的枪头,喟然一叹,“而我离战神,另有很长一段间隔,败得不冤!”
静!
恐怕任谁也没有想到,方才江卫国守势如潮,完整占有了主动和上风,竟会被周赢,反手一剑断刃!?
——振刀!
这都十多年了,上哪儿再去找当年那把兵器啊?
而大千天下,无奇不有。
“你刚才那一招——!?”江海涛震惊地问道,“乃是军中的戚家刀法!?”
正中枪头!
这也是为何,刚才周赢会临时换剑的原因。
倒不是他输不起或计算于胜负,而是震惊于周赢方才那一剑。
而后扬起手中的巨阙剑,顺势向下一劈!
江卫国笑道:“又不是甚么名誉的事情,不敷为外人道!”
但至于这把刀的仆人,他们更一无所知了。
所到之处,皆是一片肃杀,就连地上的草木,都受其影响,全数枯萎。
“黄潜,你刚才说的对。”周赢伸手,悄悄触摸了一下老者身后的伤痕。
“我这一剑,也有三年的功力。承让了!”
“父亲……竟然败了……乃至连兵器,都被人给破了!这……这也太夸大了吧?”
“甚么!?”
杀气腾腾!
——哗!
“就是这把刀!”江卫国轻抚刀身,身材也不由得随之微颤,“给我留下了一道,没法消逝和治愈的伤痕!”
如此反转,实在令人震惊失容。
旧事不成追,来者犹可忆!
固然斩断的是兵刃,但疆场之上,落空了兵刃,就划一于落空一臂,离死不远了。
这道伤痕,对江卫国而言,很不但彩,是以既不肯提及,也不想让人晓得。
“当年,给我形成此伤的人,被我亲手杀了,他的那把兵器,也成为了我的战利品,被我保藏了起来!”
“刚才我还觉得爷爷赢定了……如何俄然一下子,急转直下。我都没看清周先生,是如何出的剑,就见爷爷的枪头被震飞出去了!太可骇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