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安安脸颊炽热,内心像被挖空一样的尴尬。

“我们少爷昨晚都在陪着小少爷。”

“你昨晚摔伤,我帮你在伤处涂药,擦洗了一边身子,还换过了寝衣。”

她惊奇极了,想起昨夜糜乱至极的梦!

关上盥洗室的门,季安安抬起手嗅着,身上没有残留北冥少玺的味道。

三年了,他再遇见她就像老天给他的一个不实在的梦境。

季安安的脸颊一下子红透,但是那种清楚的感受,让她思疑实在产生过。

她悄悄松了口气……

他惊骇她又逃脱,惊骇太主动反而吓跑她,只好把本身的驰念和热忱都收敛――

季安安只是微微一动,上面就感遭到疼痛。

她到底在想甚么,竟会思疑……

是仆人擦洗的?

他奉告她有家室,他不会再像三年前对她死缠烂打……

季安安喉咙灼痛,嘶哑叫着他的名字,从梦里醒转过来。

他没有再敢妄图获得她,只要她别再消逝,把他扔在回想的大水里,又是一别三年。

宿醉般满身酸痛难耐,她发明本身睡在阳刚逼人的房间――

……

发明她并没有复苏的迹象,他浑身的盗汗湿透。

腿间传来钻心的疼,被占有过的炽热陈迹她能感遭到。

以是北冥少玺如果前一晚心疼过她,她第二天洁白的身材就会像被施虐过,惨不忍睹。

他乃至连多看她一眼都不能,怕让她发明,他坚冰下浓烈的感情,炙热得一遍遍燃烧他的心骨。

这里是,她之前和北冥少玺居住的主卧?除了床品换过,别的都和之前一样。

翻开被子,她发明本身换了洁净的睡裙,身上没有任何吻痕。

他故装冷酷,只是想让她觉得,他对她落空了兴趣,她不必避开他;

好疼啊,三年了没有经历过男人,她的身材俄然蒙受了一整晚的缠欢,扯破受伤了。

但是,一记吻痕也没有。

季安安,我要把你如何办才好?

大颗的汗水顺着他的刘海滴落。

氛围里浓烈的花香熏味……

北冥少玺喜好边吻边狠狠咬她,而她的肌肤非常的柔滑,每次悄悄吻过,就会充满淤青和点点红痕……

北冥少玺像被雷电重击,深凝暗中的目光盯着季安安……

才挪下床,酸软的腿就让她跪跌在地上。

天光已大亮。

伏在窗边打盹的仆人复苏:“苏蜜斯,你醒了?你昨晚低烧,加上营养不良晕倒了。”

季安安这才发明房间里另有个仆人!

“我……想去洗手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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