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画被看得直发毛,感受这位娘娘的眼神是藏了针的,刺得她很不安闲。不过她反应得快,当下就跪了下来,对着皇后和长钰告饶:“是、是的,这的确是婢子的,婢子知错了,下次再也不敢将私物乱放了,求皇后娘娘、公主恕罪。”
皇后见那布上真的有血迹,固然思疑也不得不信赖,至于秋画……本来还想借机带归去鞠问一番,但现在看来也没需求了。
“啊?!”秋画被吓得一颤抖,裹胸布就掉到了地上。
长钰还觉得陆扶摇有事,有点焦急的问道:“太医,驸马她如何模样?”
孙太医把着脉,脸上一顿古怪,有诧异、呆愣、不解,最后全都变成了然。
“是吗?”皇后上高低下地打量了秋画一遍,仿佛能在她身上看出个究竟。
“看来是本宫想多了。”皇后脸上便是忸捏又是怠倦,然后对秋画招了招手:“你过来。”
顿了顿,颀长的柳眉渐渐竖了起来,神采也变得严厉起来了,暖和中带着气势,看似娇娇弱弱的,但她就是凭着这点气势威震六宫。
许是太惊骇太心虚,她很想把裹胸布捡起来,却又不敢捡,只好不安的搅动手指,眸子子看天看地,就是不敢看皇后。
多亏了方氏多年来的薰陶,这些弦外之音、话外之意她都听得懂,因为方氏就爱玩这一套。
皇后见她在惊骇,顿时感觉难堪了,顺手脱下一只手镯,用力的往她手里套,还顺道拍了拍她的手背,安抚道:“方才是本宫多心了,你不怪本宫便好,不过今后很多学点端方,你这般胡涂可如何使得?”
皇后微微一笑,“别严峻,本宫是开打趣的,不过……”
以是,这话也暗喻秋画有这点心机,不过话可就说重了,但恰好又非常的合情公道。
也不晓得是惊骇还是害臊,秋画的脸应景的红了,有点不美意义的扭头看别处。
“驸马爷没有甚么大碍,等迷香的药效过了就会醒来,不过她落了水,得细心点,最好多用热水擦擦身子,免得着凉了。”帮陆扶摇看过病,孙太医天然晓得她到底有多弱。
“还请娘娘莫要指责秋画了,您是不晓得,这丫头是自小服侍驸马爷大的,豪情天然是非普通,以是她的这点小胡涂,驸马爷也是放纵的。”说着,特长指导了点秋画的额头,秋画的脑袋跟着歪了歪,一全部小白痴似的。
“你们在说甚么悄悄话呢?”皇后见他们在咬耳朵,觉得是甚么不能让本身听的,不由猎奇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