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芝麻，如何这么晚了，还没睡？”
她中间磕绊了一下，秦以南觉得她说的是“娘舅妈”，指的是他的母亲，他笑着温声问：“那姥姥有没有给你好吃的？”
“刚回家……”小芝麻嫩声嫩气的答完，就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：“……我见到久……久妈了……”
想到这里，秦以南的眼底排泄了一滴泪，他红着眼眶取出了打火机，刚筹办将那张纸条烧掉的时候，兜里的手机俄然响了起来。
他刚筹办喊一声“宋宋”，内里却传来了一句奶声奶气的叫声：“以南久久……久久……”
“以南哥……你晓得……程翠绿，她……”不晓得宋芳华要说的话是难以启口，还是怕秦以南接受不住打击，吞吞吐吐的：”……她现在跟谁在一起？”
“以南哥……”电话里的宋芳华喊了他的名字，就停了下来，似是不晓得该如何开口一样。
秦以南顿了手上的行动，摸脱手机，看了一眼来电显现，然后接听。
那是小芝麻的声音，她已经两岁多了，有些字吐的不清楚，比方娘舅，她老是喊成久久。
她越是如许，秦以南就越是严峻焦心，她话音刚落，他就迫不及待的出声问：“谁？”
秦以南和宋芳华从小一起长大，他很少闻声她用这般当真的语气跟他发言，他的心蓦地格登了一下，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爬满了心头。
“小芝麻，再见……”隔着电话，秦以南闻声了苏之念一边哄着小芝麻，一边抱着她分开的声音，随后他又闻声宋芳华走路的声响，大抵过了一分钟，宋芳华那边一片温馨，然后她的声音才温软的传来：“以南哥，生日欢愉。”
直觉奉告他，接下来宋芳华跟他讲的，必定是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。
电话里的宋芳华沉默了好一会儿，才开口，她的声音很轻，但是吐出来的字句，却像是一道巨雷，震耳欲聋：“金泽。”
“不是姥姥，是久妈妈……”
过了大抵半分钟，宋芳华又说：“以南哥，小芝麻口中的久妈妈，不是秦伯母，是……”
久妈妈是甚么？一头雾水的以南蹙了蹙眉，刚筹办柔声柔气的问小芝麻，电话里就传来了宋芳华轻缓的声音：“好了，小芝麻，你该去睡觉了，爸爸带你去睡觉，妈妈跟以南娘舅说，好不好？”
秦以南没出声，温馨的等着。
“好。”小芝麻乖乖的应了一句，然后遵循宋芳华的叮咛对着电话说：“以南久久，再见！”
“感谢。”秦以南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