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的,埃拉。”海伦普蒂娜脸儿涨红,就在卡拉比斯的胯上扭转了身躯,然后正对着卡拉比斯,然后渐渐低下了身子,把她象牙般细致,小巧坚硬的胸部,贴在了卡拉比斯的胸口上,持续颠动起来。卡拉比斯的胸膛,被温软如棉花的娇躯前后残暴地碾磨着,即便现在是寒冬的气候,但两人身躯上的热汗四流,完整融会在了一起,“多么奇异啊,埃拉,我的脸越来越热,感受灵魂都要奔腾起来了,这莫非也是女神的神眷吗?”海伦普蒂娜的呼吸越来越短促,断断续续地说着,“我不再刺痛了,埃拉、艾尔卡帕,我感受我有信心礼服这条险恶的鳗鱼了......不好,我感到我的眼睛里,好多花在怒放,雏菊、曼陀罗等等,不可了,我的身躯又开端乱抖了,我想叫唤。”

“那,那就尽快吧。”海伦普蒂娜的红色长发一向披到了腰肢处,悄悄地向“大”字形躺倒的卡拉比斯走来,就像一轮丰韵非常的新月。

然后埃拉卤莽地握住了卡拉比斯的嘴巴,将其掰开,像察看骡马般,然后点点头,对着前面的海伦普蒂娜与艾尔卡帕喊道:“他的牙齿很安康,嘴唇也是津润的红色。”

“把这个仆从的眼睛,也蒙上。”

“为甚么,为甚么,埃拉。我感受有些疼痛......”海伦普蒂娜的身材颤抖越来越短长,虽说是亚马逊的女王,但她才十七岁罢了,之前并没有任何“红月祭奠”的经历。

“那,阿谁再判定下......反,归正埃拉,你是见过......有经历......”艾尔卡帕磕磕巴巴地扣问道。成果,埃拉的大手游走到卡拉比斯暴露的胸膛上,揪了下他的**,疼得卡拉比斯直呲牙,“他的肌肉不可,估计插手重步兵竞跑(希腊当代的一种比赛项目,赤身男人只带个重步兵头盔竞走),底子拿不到名次。”

这时的卡拉比斯想哭,也想笑,“士可杀不成辱”啊!

“尽量不要叫唤,那样会在鳗鱼射出黄金之箭前,流失女王你身材里的元气的。”埃拉仓猝叮嘱道,“如许,你把他嘴上的大氅给去掉,让他的嘴把你元气的前程给封闭上。”因而女王又把卡拉比斯的头扶正,“你这条险恶的鳗鱼,我们崇高的亚马逊女兵士,是毫不会屈就于你的!”然后扯去了大氅,用本身的嘴唇堵住了卡拉比斯的,唾液异化在一起,吱吱有声。

“我早说这个仆从不可。”那边,仿佛是海伦普蒂娜对艾尔卡帕小声抱怨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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