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一鸣说得理直气壮。
她向后退了一步,身材颤抖,拳头紧握,指甲深深刺入掌心,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,只要满腔的气愤和痛苦像烈火般燃烧她的心!
上官晏在集装箱间狭小的过道中左拐右拐,达到她熟谙的处所,拉开门走了出来。
枪管的黑洞落入她视野范围中,顺着握枪的手再向前看,龚一鸣凸起的双眼目光如蛇,深如刀刻的法律纹挂在嘴角两边,随唇部肌肉扯动。
“我去植物集装箱那边,鬼蓝还在内里。”
龚一鸣当年就在打鬼蓝的主张!
连云舟哼了一声:“白费我当年收养过你,云舟还为你学医,吃力千辛万苦就但愿我们能成为一家人。你呢?妈的,喂不熟的白眼狼,竟然和警方结合起来整我们!”
上官晏进退两难,她不成能帮他们逃窜,但也不想小命不保。
“韩奕,”上官晏声音很虚,转头一瞬眼泪一涌而出,“他杀了我父亲。”
有海警站在船舱门口叫他:“韩副队长,费事您过来看一下!”
“把枪放下!”一个降落铿锵的声音俄然回荡在集装箱里。
“是我推下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