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阳的目光直直往下走,模糊间瞥见小夫郎小腹处的一丛,因着小夫郎双腿交叠,看的不是很清楚,但是充足安阳流两盆鼻血的。常听别人说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骚,安阳是真的体味到这句话,光是看小夫郎沐浴,本身就有些节制不住,遑论其他。

刚一进门,就闻声小夫郎开口“夫君,手巾带过来了吗?”

却说安阳洗好了以后,考虑着小夫郎应当是睡了,放轻脚步,翻开卧房,不想娇滴滴的一声“夫君”传来,安阳关上门的手一颤,转头一看,方才降下去的火立马蹿得比本来还高。安阳心中一横,爷今儿就办了你。

木清见安阳直勾勾的盯着本身,手中的浴巾,掉在水中也浑然不知,脸上升起两朵红云,就连耳朵尖也红红的,整小我仿佛煮熟的虾子,只差张口说,你来吃我吧。木清不是傻子,这么较着的环境都看不出来。但是如许的夫君,傻乎乎的敬爱得紧,木清可贵升起些逗弄的心机。

打眼一望,只见小夫郎俏生生的坐在浴桶边上,打家具的时候,安阳就交代王叔将浴桶打大些,省的腿伸不开,还鄙人面做了个小台阶,洗累了也能够坐着歇歇。小夫郎个子娇小,恰好坐在那,漏出一小截的锁骨,白净透亮,看着实在标致得很,安阳的眼睛转都不转了,恨不得黏在上面。

木清每天沐浴,只是去去乏罢了,那里有多脏,是以这水清得很。水珠顺着小夫郎的脖颈一起往下滑,安阳从没想过有一天,本身竟然会妒忌一颗水珠,如果之前有人和他如许说,安阳准会送此人两字,有病,那里想到另有本日。

木清咳了两声,安阳没有反应,再咳了两声,还是一动不动,连眸子子都不错,没有体例,木清抬起手,揪了一下安阳的耳朵,安阳正用心致志的看着小夫郎,耳朵一疼,心想这是谁,打搅本身,正待辩白,一昂首是小夫郎那张嫩嫩的笑容,安阳这才反应过来。看着小夫郎似笑非笑的眼神,安阳不知如何宽裕得很。

木清不是个笨伯,安阳对本身的好,本身都记得,再说了本身对此人,也是,也是喜好得紧,固然哥儿家家的将喜好挂在嘴边,不太合礼数,可木清晓得,本身喜好夫君,喜好他的贫嘴,喜好他的体贴,更喜好他的喜好。

木清的话音战役常没甚辨别,可安阳内心正想些乱七八糟的,再加上这浴室雾气大,声音隔着水汽传来,安阳只感觉小夫郎尾音带颤,勾人得很,又脑补了一下,小夫郎害羞带怯的样儿,只感觉脸上摊个鸡蛋立马就能熟了,血气一阵上涌,浑身冒热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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