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,这个家现在家徒四壁,本来也是有过好风景的。可在原主七岁时,阿爹去镇上打工伤了身材,落下病根,买药花光了家里的积储,可还是没能留住阿爹的命。原主的阿么与阿爹自小便是青梅竹马,豪情深厚的很,阿爹去后没多久,阿么忧思太重也跟着去了,只剩下了小小的七岁孩童单独糊口。原主的阿么出身于一富户人家,也是小有资产的,再加上只要阿么一个孩子,陪嫁嫁奁也有很多,六亩的上好水田,一匣子上好的金饰,可治病与购置爹么的后事,已经破钞了七七八八,只剩下了一支金嵌玉的梅花簪,是留给原主娶郎生子,作为传家宝传给儿夫郎的。

安阳捏了捏有些瘦的胳膊,叹了口气,也只能渐渐养了。

“唔,这是哪儿里?不就是出去买个花雕酒做菜,如何一醒来全变样了!”安阳四周打量着这个有些陈旧粗陋的屋子。一张瘸了腿的八仙桌,两条小板凳,再有就是身下的大木床了。

回到家中将兔子皮剥下,硝制好,挂在墙上风干,把兔肉切成块,用葱、姜、蒜、醋、酱油腌制好,放入柴锅插手角落里找到的土豆蛋,也就是土豆,一起炖煮,不一会就飘出了诱人的香气,因为土豆蛋放很多,安阳便没有做糙米饭,就着兔肉土豆吃了起来。

点上土灶锅,也幸亏安阳自小便独立,学了做菜后,打仗的锅灶很多,才将这大柴锅扑灭。淘了一些糙米,焖上,烧起火来,不一会儿传出了阵阵米香。熄了火,安阳将饭菜端上八仙桌,坐在炕边,吃了起来。吃完饭后,将锅灶碗碟涮洗洁净,安阳策画起现在的糊口。

安阳理了理思路,大抵体味了现在的状况。今是武朝元年,新帝即位,大赦天下,广施恩泽,减免了二成赋税,因此村里的人欢乐鼓励,喜不自禁。原主也被李阿嬷叫去家里庆贺,饮了一两酒,回到家便人事不省。第二天安阳变成了安阳。

原是这个天下并没有女人,只要男人,而男人又分为哥儿与小子,哥儿额上有一点印记,比较肥胖,担负生养子嗣的职责,而小子比较健壮,担当起养家糊口的重担。哥儿额头上印记的色彩代表着生养才气,色彩越深,孕育子嗣的才气越强。想到这安阳抹了抹额头,幸亏原身是个男人,并且安阳本身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,再加上长到这么大也没有碰到过心动的人,以是也只是赞叹了一会儿造物主的奇异,便也从心底接管了。对他而言,朋友是男是女不首要,只要合眼缘便够了,并且不消被压再好不过了。拜收集小说所赐,这方面安阳还是体味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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