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天热得很,安阳做主熬了些酸梅汤,大夏天的喝些东西利落利落,也得补补水分不是。刘庄这小子不像他大哥已经娶了夫郎,每天下地干活,这小子不大,又是家里的老幺,鬼精灵的很,没个定性。这不这几日总往安阳家钻,还美其名曰帮着安子哥做些事情,谁都晓得他那上蹿下跳的劲儿,那里指着他帮手,不添乱就好了。
内心一一掠过惩办木清的体例,就不信在这木府,他一个儿既没职位又没存在感的人,还能搅翻天。家里可没有帮得上他的人,势单力薄,我倒要看看他有甚么自救之法。进屋没见着阿么,想必是出去巡查铺子了,便没有再去寻阿么,本身带着一众侍从,气势汹汹的闯进木清的住处。
曹熙晓得哥儿的性子,本身尚且不顺气,别说他这小毛头,拉着哥儿的手,心中想着,比及婚事顺顺利利的办了,全了木府的好名声。届时他不再是木府的哥儿,只是个没有依仗的乡间夫郎,还治不了他。
安阳见这小子兴高采烈,内心也挺高傲,不枉学了数年,还是有些服从的。看着时候不早了,安阳煮开水,将面条下出来,待到水在沸腾时,将面条捞出来,浸在冷水里,号召大伙用饭。汤浓稠,面筋道,非常甘旨。刘庄将安阳做面条时的景象,绘声绘色的讲给大师听,只差本身上去演出,但是工夫不到,逗乐了一大群人。
木清望着木柳儿憋得通红的神采,微浅笑了,“孙嬷嬷那里的话,柳儿年纪毕竟还小,又被下人蒙蔽了,我是他哥哥,他即便耍点小性子,我也不会指责与他,只会感觉他纯真敬爱,又怎会真的记恨在心。”说着还朝木柳儿望了两眼。
木清不知这父子两心中如何想,又达成了甚么共鸣,只怕晓得了也不甚在乎,笑笑,随他去吧,甭管如何着,结婚以后本身也算摆脱了这樊笼,不再是木府的大哥儿,成了别人家的夫郎,重新过本身的糊口。虽说夫君是个乡村人,可也没甚么不好,村庄里比木府纯真的多,没有踩高捧低的事,本身过本身的日子,谁也碍不着谁,或许此后过得还不错。
且不说安阳这边热火朝天的建屋子,糊口是越来越有奔头。木清将手上的针放下,揉揉有些酸痛的肩膀,这几日赶着时候绣嫁衣,也顾不上绣些帕子,不过幸亏手中有了银两,糊口也广泛些,这些不首要的事,能够先放一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