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处饱满,中间夹着一点嫩红,上方的毛发稀稀少疏,埋没在中心若隐若现的,那种柔滑,弱不经风,悄悄一折便断的感受。
“狗杂种...”
或许,把她从悠远的南城接来的终究目标,也是这个。
“老板,这买卖我不做,行吗。”她气愤着看着白沐,既然他把她当妓,她便用这个身份回绝。
眼泪滑落嘴角,悄悄消逝,安七想,他喜好的白沐,终是暴露了真脸孔。
他很乐意现在的环境,也很乐意本身所见到的。
他视野逗留在那,只感受下方某处肿胀的部分,更加不受节制,她在挣扎时轻微闲逛的臀部,就像在招摇着甚么,勾引着甚么,偶然间统统的行动都覆盖成淫靡的色采。
她身子不在具有温度,逐步降落着,心口就像被狠狠的一遍遍戳着早已结痂的老伤口。
如果之前的安七,或许已经在他身下,娇喘着魅惑着,说很多奉迎他的话了。
“他不知好歹,挑衅我,说谁赢了...输的阿谁,就没资格了,懂吗?”
“我不想用强,以是,如果你不媚谄我,能够会很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