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断指[第1页/共3页]

话音落,指尖的烟灰从空中落在空中,昏黄的灯光照着她的头顶,时针滴滴答答八点四十五分,膝盖酸麻,刺耳的声音定格,屋外的妈妈还是忧心忡忡。

“安...安七...”汤细雨的声音被碎裂声迫不及防的讳饰住。

四周有人闷笑,安七瞥见灰褐色的墙壁上有未干的血迹,她能设想到有人拽着汤细雨的头往墙上撞,然后拿着台球杆子狠恶的往她身上号召,背部,胸口,大腿,透露在氛围中的统统处所,狠狠地。

安七走到汤细雨面前,蹲下,轻飘飘的说了一声。

安七还记得,汤细雨也记得。

男人嘻嘻笑着,出着主张。宋俊明挺感兴趣,问是甚么药,安七听不懂名,但那帮男人们听了后都笑了,说这主张真狠,够味。

隔壁大娘手有题目,她就帮她家女人每天编麻花辫,看着人小女人上学,学习成绩不好了还会说道。

“小丫头,笨死了,这道题的解法是―”

眨眼之间,桌上那才喝完的酒瓶子就这么被安七拿在手里,照着本身头上就是一敲。

他晃着刀,渐渐悠悠说了声:“在割掉一根指头吧,割了走人,说话算话。”

血顺着额头流下,她睁不开眼,酒瓶碎片就这么散落至四周,瓶底刚好挨在宋俊明脚边。

“这娘们敢用酒瓶子号召明哥,就别想走出这屋,除非横着出去,懂吗?”

汤细雨才入狱,杀人得逞,两年服刑期。安七早她三年出去,已经混成了老油条。而汤细雨脾气硬,最早头在别的牢房与人产生摩擦。

安七如何不懂,横着就是等人断气儿了。可汤细雨不能死在这,她有牵挂,有家人。

第十九章断指

“老子现在头都疼,妈的。”

脑筋一片浑浊,安七想,汤细雨是个好女人,统统男人都不晓得。

[我跟你说,你们北城气候特别不好,天热了走在大街上就跟个大蒸笼样儿,没空调过不下去。天冷了早上起来洗个脸那毛巾都跟把剑似得,水龙头都冻住了。还是我们南城好,四时如春。]

汤细雨身子一僵,就连安七呼吸也都沉重了。

“汤细雨,这像不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。”

安七想,汤细雨是个好女人,男人们都不晓得。

她想要带着汤细雨去病院,包扎伤口,止血,用银行卡里的十万块钱。

[你不是喜好吃糯米糕嘛,我们那别说糯米糕,大螃蟹都是白菜价,真不哄人,菜场每天都摆,你来嘛,来了就晓得了。]

狱友说,汤细雨提着工地场上的钢筋闷头闷脑就往人脸上敲,特别吓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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