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棠深思了会儿,越想越感觉这事得正视,就去敲了书房的门。
霍常寻:“……”
世人猎奇啊,也不敢多问。
容老爷子精力抖擞,表情好得不得了,拿了他的智能机躲在书房里给老火伴打电话。
说话的同时,他怀里掉出来一个方刚正正的盒子,容棠定睛一看,靠,避孕套!
霍常寻边往外走:“我现在就出去。”
征服欲这类东西,不但男人有,女人也有,特别是像她这类在欢场无往倒霉的女人,的确,霍常寻很让她沉迷。
霍常寻的红酒杯是空的,他端了杯茶,懒洋洋地品着:“酒就不喝了,家里那位管得严。”
“爸,爷爷他,”容棠欲言又止,臊得慌,不晓得如何开口好。
寝室里空调开得低,容历鼻尖仍有薄薄的汗,他腰间随便搭了毯子的一角,覆在她身上,稍稍禁止着,呼吸有些重。
“你敢挂,我就拧断你的狗头!”
“爷爷老当益壮,咱家也有钱,找个年青貌美的服侍他白叟家――”
“那有戏哟。”霍老爷子有点小冲动,跃跃欲试了,“回甲等我家常寻返来,我也这么搞。”
霍常寻勾唇,眉宇里揉了几分落拓不羁,挑挑眉,三分轻浮,七分张扬:“看上我了?”
他动了动胳膊,表示。
霍常寻笑:“嗯,端庄女人。”眼里笑意更深了,“特乖特懂事。”
劈面的男人问了句:“霍总有女朋友了?”
霍常寻转头:“有事?”
霍老爷子可不信他:“你如勇敢带甚么不端庄的女人返来,戳瞎你的狗眼!”
“如何了?”声音像昼寝后,沙哑、慵懒。
霍常寻捏了捏眉心:“行,给你带。”
霍常寻兴趣缺缺,看了看时候,放下杯子,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:“先走了,这顿我请。”
霍常寻从会所出来,在门口找了一圈,才瞥见他家阿谁,正带着个掉了漆的头盔,穿戴白T短裤,像个年青的女大门生,青涩得短长,她站在一辆小绵羊中间,也不张望,温馨地等着。
这霍二少的花名如雷贯耳,身边向来不缺才子,只是这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还没传闻过,听他这般正大光亮地承认,倒是奇怪事一桩了。
容棠不太肯定,感觉太不成思议了:“爷爷,这是……你的?”
霍老爷子:“……”
霍老爷子又不信了:“你有女朋友了?”
阿谁孽畜啊!
容老爷子不太肯定,估摸着:“没吧。”瞧了瞧手机上的时候,他更有掌控了,“我感觉有效,现在都九点了,我家子说还没起来,之前他可向来都不赖床的。”哈哈,他孙子绝对不是中看不顶用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