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类沉默,实际是一种对峙,一种无声的抗议。
“不幸?那我再问一句,当初他们执意背叛时,这些人是他们的父母,是他们的老婆,为何不进劝?再者,如果让他们得逞,环州境内得有多少百姓官兵生灵涂炭?他们是人,其别人就不是人。或者说你们是人,汉家人就不是人,其他部族人就不是人?”
不过赵普带来的乃是原州官兵与能人,非是镇戎军的官兵。
“慕恩那不叫有恩于朝廷,那叫识相。若不是看在慕恩的份上,朝廷赐与了优惠的政策,你们慕容族如何能茁壮生长?如何成了现在的尾大不掉之势!”
一行人面面相觑,他们听出种谊的杀气了。不但朝廷此次不会服软,恐怕今后还会更倔强。如果他们再不识相的话,那么战后,朝廷或许对他们的寨子都要脱手。
天就垂垂亮了,种谊还没有进城,有的人跑得快,跑到山内里了,这些人一样得搜刮出来,最大限度的剿除。
当然,更堵不死西夏雄师,但它能在关健时候,在背后猛插一刀。何况西谷砦上面是甚么?木瓜堡!木瓜堡上面是甚么,萌门三岔!
动静敏捷传开,全部环州震惊,然后是寂静。
“但我听到的说法,是他们前来环州援助官兵,而非是夺城。”
下午,一行人来到环州城,见面就责问道:“曹通判。昨夜产生了甚么事?”
“但是我手中兵力少哇。”郭庆又说。
郭庆这才走过()来,说道:“全数抓起来,酷刑鞠问。”
“我只说一件事,治平二年夏季,德顺军边疆威戎堡西侧二十里外,有一同家堡,这里有好几千户蕃人居住,因为西夏税务沉重,同家堡百姓多有附从我朝之意,可先帝为了两国战役,一向未纳。但这条动静被西夏人得知后,当即出兵同家堡,将同家堡数千户百姓非论男女老幼一起搏斗。最后仅剩下几十户。他们还没有公开背叛西夏,更没有在西夏危急关头在火线叛变。你说我朝当如何做?”
这时候他们另有一条活路的,郭庆只是想获得供词。
中午就不知不觉到了。
躲在屋子里也不可,房屋顿时就烧起来了。
不是统统慕容都参与出来,参与出来的也不必然是慕容。但一个共同特性。离淮安镇、西谷砦等寨子比较近,为甚么呢。因为这里即是离西夏军队近。
种谊又说:“有甚么不当?西夏人能做出来,你们不是想投奔西夏吗,我们大宋是向西夏人学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