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庆将环州事件交给了曹通判,去了西谷砦。
一个个鞠问,边上的胥吏做着记录,然后署名画押。这事儿可不小。得有证据。不然今后全部环庆路将士都会被人授以口舌了。买安柔嫩才是支流嘛,倔强那是不对的!
“但是我手中兵力少哇。”郭庆又说。
不过雪泥堡的动静传到了环州。
那老者语气又软了软说:“可那些村寨丁壮多被官兵击毙,今后如何办啦?”
“不当哪。”几个老者一起惊呼。
种谊又说:“有甚么不当?西夏人能做出来,你们不是想投奔西夏吗,我们大宋是向西夏人学习的。”
“他们与西夏勾搭,试图里应外合。昨夜趁环州城中兵力空虚时,夺下环州城,与西夏人照应,被我们官兵弹压。”曹通判道。
但是宋军已经敏捷将他们地点的房屋团团围困,一句话也没有说,弓箭齐发,乃至还动用了火箭。
被宋军逼得,一个个只好走出来投降,又有人愤恚地问:“为甚么杀我们?”
如果让他们胜利了,获得环州城,即是获得无数财产。获得环州城,西夏必会拿下环州,有此功又能够升官发财。但现在没有胜利,丁壮死了一半以上,宋朝又有这么多官兵,各村寨又贫乏抵挡的丁壮,那么必让宋军敏捷地将他们摈除出各个村寨,又能敏捷地送到西夏人手中。但现在西夏人要这群妇女老幼做甚么?
“不好,”那排屋子里有人说道。
一行人面面相觑,他们听出种谊的杀气了。不但朝廷此次不会服软,恐怕今后还会更倔强。如果他们再不识相的话,那么战后,朝廷或许对他们的寨子都要脱手。
这时候他们另有一条活路的,郭庆只是想获得供词。
“慕恩也有恩于朝廷的。”
五更时分,一队能人猛地冲向东城门,然后翻开东城门。
“对了,这里有一份刚送来的谍报,镇戎军巡检使赵普带着十营官兵,从细腰城顿时就要进入环州境内,日暮时分,便能到达环州各个堡砦。”种谊道。
“但我听到的说法,是他们前来环州援助官兵,而非是夺城。”
躲在屋子里也不可,房屋顿时就烧起来了。
郭庆却跳了起来:“那环州如何办?”
但他话还没有落音,数十支箭向他飞来,整射成一个刺猬。余下人吓得面如土色,一个个趴在地上喊饶命。
实际这个兵士一头雾水,这是甚么意义?
传令兵天然不晓得其含义,可郭庆能听明白,
“不是,不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