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拳砸在花衬衫的脸上,接着狠狠抓起他方才鄙陋了女孩儿的手。
我一挥手,兄弟几个非常镇静地跟我向前走去。
我直接把花衬衫的手腕按在吧台上,眼神冰冷,没有涓滴踌躇,接着就用甩刀刺穿了那人的手掌。
说着,他竟然伸手去抓中间路过的一个女办事员。
刀疤青年身材魁伟,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,他脸上的刀疤从左眼角一向延长到嘴角,仿佛一条狰狞的蜈蚣,让他看起来更加凶悍。
她的眼神刻毒淡然,仿佛在她面前,这些人都只是蝼蚁。
四周的白虎堂世人见状,纷繁吼怒着冲了过来。
大师打斗的时候,我始终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,手里攥着扎在花衬衫男的小甩刀。
花衬衫男神采已经惨白,他被我节制着,一动也不能动,只是用惊悚的眼神看着我。
兄弟们默契地将我护在中间,统统进犯我的招式都被他们一一挡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