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素衣惊骇摔了,不得不搂住他脖颈,无法道,“结婚之前我如何没看出来你是如许爱玩闹的性子。敢问你本年贵庚?”

边说边夹了几个大包子,号令道,“给忽纳尔送去,从速的。让他在路上好歹吃几口。”

金子捂脸,做了个牙疼的神采,转而看去明兰,“要不你去?皇上如果误了时候,对娘娘的名声也不好。”

白福领着一群宫女站在殿外,脸上尽是麻痹的神采。金子看看天气,嗫嚅道,“大总管,您去催一催?他俩再闹下去,今儿便不消上朝了。刚大婚就闹出天子罢朝的动静,咱家老太爷恐怕会跑到宫里来用鸡毛掸子抽皇后娘娘。”

圣元帝赶紧将她楼归去,压在床上堵住嘴,缠绵了好一会儿才笑着低语,“我只开打趣的抱怨一句,夫人总有一万句话在前面等着。罢了,罢了,这就起床换衣,上朝听政。夫人快起来替我穿衣,我不要旁人服侍。”边说边把人抱起来,打趣似地掂了掂。

“不能。”圣元帝亲了亲她额头,又亲了亲她鼻尖,一面朗笑一面大步去了,分开老远还能闻声他对劲洋洋的声音,“夫人乖乖在家等我,我很快就返来。”

圣元帝半点不恼,反而再次将她压归去,又亲又咬,还拿半短的胡渣刺挠她柔滑的脸颊,喉头收回愉悦至极的笑声。关素衣哪能束手待毙,腰身一挺将他掀翻,双唇贴得极近,仿佛想去吻他,却在他昂首追过来的时候快速躲开,眼里泛动着恶作剧的光彩。

殿内温馨半晌,然后就是一阵清脆的低笑和一道长长的感喟。少顷,穿戴安妥的二人联袂出了内殿,走到盥洗架前净手、净面。瞥见宫女围拢过来,拧了湿帕子筹办给本身洗漱,圣元帝当即拿过来,递给夫人,“今后不消这么多人服侍,只白福、金子、明兰三人便好。余者都退下吧。”

关素衣耳背缓慢涨红,将帕子糊在他脸上,怒道,“忽纳尔,你能不能好好说话?”

关素衣接了帕子悄悄替他擦拭,“之前不都是她们服侍吗?”

“这些人都是椒房殿的宫女,那里是服侍我的?”圣元帝弯下腰,语气满足,“我的寝殿只要白福和贴身侍卫能踏足,常日都是本身打理本身,从不让旁人近身。现在有了媳妇,我也得好好享用一下被媳妇照顾的感受。”

白福谄笑,“陛下,娘娘内心只要您,不心疼您还能心疼哪个?”

关素衣减轻力道,将他脸擦得通红,戏谑道,“我现在有了夫君,是不是也该享用被夫君照顾的感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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