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素衣先是气得瞪眼,末端捂嘴笑个不断,点头叹道,“好你个忽纳尔,竟然学会反将我了。这些东西我可不清算了,你自个儿放回箱笼里去。方才那些话我们私底下说说也就罢了,你若真因为我迟误了朝政,不等大臣上表参我祸国殃民,祖父、父亲,先要站出来骂我孽女。”

“帝后大婚,罢朝三日。夫人没睡醒的时候我便在想,这三天该做些甚么。”圣元帝环住她纤细的腰,喟叹道,“媳妇、孩子、热炕头,此乃人生至乐。夫人,我不想当天子了,也不想每天天没亮就爬起来上朝,听那些大臣们吵来吵去。我就乐意跟你待在一块儿,甚么话都不说,甚么事也不干,还是欢愉非常。”

关素衣的嫁奁里也备了这些书册,仅瞟一眼就令她面红耳赤,头顶冒烟,更何论研讨?忽纳尔究竟是在开打趣还是说真的?他知不知羞?劈手夺过避火图,缓慢塞进床底下,她红着脸斥道,“你如何能让我研讨这个?你混账!无耻!”

这下关素衣反而不动了,抛弃手里的衣物,诘问道,“你真要走?我方才那是开打趣的,明褒暗讽你听不出来吗?”

金子和明兰心中愤怒,面上不由带了出来,往外一看,只见盘婕妤的侍女竟然与她一样,都穿戴男人武服,做行伍打扮,腰间竟还佩带弯刀、匕首等物,全部武装,神情防备。这哪儿是来存候?竟似参战普通。

圣元帝赶紧将她搂在怀里安抚,“不说了,我那是开打趣的。好不轻易娶到你,我只会更尽力,更勤奋,毫不让你看低我。将来我们的孩子长大了,我要把一个繁华昌隆的国土交给他,而非四分五裂,动乱不安的乱局。你且看着我,陪着我,好不好?”

圣元帝一面吻她脸颊一面低笑,“夫人想到哪儿去了?我只是抱抱你罢了。”

一夜缠绵,翌日,关素衣在腰酸背痛的感受中醒转,发觉忽纳尔正抱着本身,幽蓝双眸一眨不眨地看过来。她从未与人相拥而眠,又相拥着睁眼,反射性地挣扎两下,却被对方按住脊背,用力压归去。

关素衣转过甚,涩声道,“这个时候你能够不消说话。”

过了好久,久到喜烛已燃了一大截,两人才从眩晕中回过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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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甚么?”圣元帝明知故问。

“噗嗤。”关素衣再次被逗笑,心底最后一丝惊骇终究消逝,半羞半嗔道,“你能不能别说这些煞风景的话?要吻便吻,哪儿那么啰……”最后一个“嗦”字被忽纳尔一口吞下,他的确没甚么经历,仰仗的不过本能罢了,却充满狼性的打劫,又不乏独占的和顺。他与她舌尖交缠,展转吮·吸,一点一点咀嚼着她口中的甜美,细心将这类相濡以沫的滋味刻入脑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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