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俄然响起了叩门声。
看准机会,薛妙妙猛地曲腿,狠狠撞向男人最脆弱的处所。
剥落的衣衫已经滑到腰间,暴露大片挂着雨水凝珠的乌黑。
也顾不得想那么多,她抓紧统统时候,擦干身子套上洁净的衣服。
真是个冷心冷僻的女子。
此时有人叩门,傅明昭的声音道,“将军,沐浴用的水抬来了。”
陆蘅眉心拧的更紧,恰好她还能假装置身事外的模样。
两人一上一下,陆蘅沉着脸,快速替她撤除鞋袜,一双白生生的细踝在面前闲逛,暴露珠圆玉润的趾头。
梗了梗喉头,薛妙妙抱着一副必死无疑的心态,将心一横,反而平静下来。
然后调剂气味,定步走了出去。
本就穿戴轻浮的罩衫,陆蘅将衣带扯去,便暴露了精干的胸膛。
对峙中,他冷眼,她冷心,势均力敌。
薛妙妙不明白,这个男人为何如此沉沦本身的刺青,带着病态的偏执。
点点头,又摇点头,薛妙妙无辜的模样,“我并未曾用骨钉伤过任何人,除了当初在烟云山上的蛇。”
不知出于何种情感,本该快速逃脱的。
胶葛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,这一次,是完完整全将她覆盖困住。
唐青青的声音道,“陆大哥…薛大夫但是当真在?”
这一次,一贯反应活络的陆蘅竟然中招了。
退无可退。
想到第一次在烟云山见他捕蛇时,就感慨于这副好身板。
“朱砂不能耐久服用,我不会拿给你的。”薛妙妙很有原则的掰开他的手。
薛妙妙固然未经人事,但身为一名大夫,对人体再熟谙不过。
堆叠的严丝合缝。
他为何三翻四次提到凤凰谷?
傅明昭正筹办走,忽听内里传来一声呼喊,将他唤住,抬眼处,薛妙已经是整整齐齐地走了出来,赶紧朝本身走来,“恰好一起出去,我另有事。”
公然是瘾症犯了。
男女的力量差异不成同日而语,更何况她所面对的,是天下最刁悍的嗜血将军。
“青青女人在房入耳到了消息,正在找薛大夫的…”
薛妙妙又猛地将他往前推,“堂堂兰沧王,但是要当出尔反尔之人么!”
“妙妙,这一次不能再逃脱了。”他近身,行动竟然非常和顺。
冷哼一声,陆蘅想到薛妙人前一派布衣磊落的清秀模样,“她倒是招蜂引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