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越想想难过,到最后趴在桌面上抽泣起来。

“文博,对不起,我不能跟你结婚了。”

田玛帆单独找到章朗的主治大夫。

可她让韦文博去奉告章朗,她毁容了,疤痕没法消弭,并且她主动提出仳离。

田玛帆望着杯中水,清澈的眼中漫起浓浓的惭愧,“统统都是我的错。如果两年前,我不叫你用心去摸索他,我们就不会相互折磨。”

要受奖惩的应当是她,而不是让他替她受了统统的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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