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的沙发上,男女胶葛着,连四周的氛围都变得炽热……
女人的手不竭地在他身上抚摩,抓挠,乃至还挑-逗地在男人健硕的胸肌上画着圆圈,行动非常引诱。
冥鸢醉的不轻,酒精就像催化剂,完整让她迷离,落空了方向,不过数分钟怔个身材便软下去。
他一字一顿,有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……
这一觉睡得很安稳,等冥鸢完整复苏展开眼时,已是第二天凌晨四点。
“呲。”耳边俄然传来男人的轻笑声,冥鸢身材微微一僵,立即收敛起脸上的神采,扭头。
如果她真如许觉得,那么她就错了,大错特错!
烈鹰眯起眼,眸中透出伤害的讯息,心中冷呲,她还真觉得他是同性恋!?
他发誓,必然让她悔怨本身说过的话!
“如何?怕本身真的满足不了我!?”冥鸢另一只手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抓了一下,力道不重,如小猫的爪子在挠。
夏天的日出特别早,透过落地窗能够瞥见天气亮开来,四周特别温馨,屏息静气,能够模糊听到波浪声。
她冷冷勾起唇,悄悄动了动双腿,影象中那股扯破的疼痛再次传来,提示着她,昨晚的统统都是真的,并非在做梦。
冥鸢咬了咬唇,都说男人猖獗的时候是禽兽,这句话公然不假,连欧泽这类大要看上去暖和的男人,也一样!
“我会怕!?哼……”冥鸢眼睛已经迷离,手上倒是将他的衬衣全数扯开,语气不屑一顾,“……欧先生,我冥鸢玩过的男人多到数不清,我会怕你一个快枪手!?”
她猛地坐起家,过大的行动牵涉到大腿-根,令她吃痛地皱眉,倒是吭都没吭一声。
烈鹰手腕一用力,将她全部身子紧贴在本身身上,大掌扣住女人的后脑勺,化被动为主动……
话落,女人勾住他的脖子,主动吻上去,碰上男人的唇时,烈鹰瞪大眼,他从未见过这么大胆猖獗的女人!
“如何了?真的被我说中苦衷了!?”冥鸢想笑,小手仍然贴着他胸膛上抚摩,想用说话激愤他,“……就说你是快枪手,还不承认!?”
“再给你一次机遇,悔怨还来得及!”男人眯着眼,眸底模糊有血丝,他是个普通男人,被她如此挑逗,何况本就喝了一些酒。
冥鸢盯着微微浮动的窗帘,她侧身躺着,展开眼的一刹时转动眸子扫了一圈寝室内的安排,肯定是客房,氛围中男人狂野的气味如此激烈,也提示她这里是谁的房间。
不知是不是酒精的感化,一贯清心寡欲的烈鹰,竟然有了反应,高壮的身躯垂垂紧绷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