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浴室那边传来刘毅的声音。
刘毅涓滴不顾忌旁人目光,拉着刘顺的手淡定安闲地走在校园的骨干道上。
“这伤在哪儿弄的?”刘毅下了床,直接把他拉到了厕所的洗手台前。翻开水龙头,将他的手放在凉水下冲刷,嘴上责备道,“问你话呢,甚么时候弄伤的?手被烫了如何不说一声?你在我面前逞强干甚么?你觉得我会夸你很了不起吗?真是蠢死了!”
他向来沉稳淡定,心沉如石,此时竟被刘顺盯得心潮彭湃不已。体内仿佛有股邪火正在蠢蠢欲动,他想亲他、抱他、获得他,想在他身上留部属于本身的印记,不准任何人介入。
“可我还是晓得了,我还是会担忧啊,并且还会指责本身为甚么没早点发明你受伤了。你说与不说成果都是一样的,还不如一开端就说给我听,如许我才会感觉我是你值得信赖的人。”刘毅关掉水龙头,扭头望向他,眼中透暴露当真的神采,“有些事,你不要单独扛着,适本地放下固执,寻求别人的帮忙,并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。”